第19节(1 / 2)

('<!--<center>AD4</center>-->,郑重地称呼余夜昇,“不要走开,一会儿回来,我们……接着聊。”

敷岛前脚一走,立马就有女人贴上来,浓烈的巴黎水的味道,胸口开到肚脐上,余夜昇皱了皱鼻子,微笑找了个借口脱身,他来的时候看见庭院中的蔷薇开得不错,想去瞧一瞧。

可才走出大门没走几步,就在廊檐底下遇上一个人。

隔开一排明亮的落地窗,白色的大窗,像电影院熄灯后的白幕,里头上演男欢女爱的喧闹。

他们是置身事外的看客,不能入戏,只能孑然左右。

细长的身影镶嵌进地上,一蓬朦朦胧的月光。晚风吹动雾似的窗纱,那么轻,那么薄,银河那么遥迢,分割他们对视的眼睛。

余夜昇先抬脚,手很潇洒地插在西裤口袋,拨开白纱,朝着夜莺走。

夜莺下意识往后缩,准备逃跑的姿态不经意流露,却最终站定没动,他的表情说不上是闪避还是期待,攥紧的拳头,悄然藏在身后,余夜昇一步一脚地向他走近,只剩一个擦肩的距离,他目不斜视地绕开夜莺,从他身畔走过去。

蓦地一下,悬着的劲,全泄了。

错愕、茫然、臊热、以及从脚底心攀上来的一丝折腾人的森凉,夜莺眨眼,干涩地笑了笑,都不知道自己还在期盼什么。他摇头,才迈了一步,手臂就被人拽住,狠狠揉进胸膛。

他们像一对突然闯进放映中的幕布的阴影,被投放到白得发光的窗上:“不!”是连惊呼都不敢声张,夜莺推搡余夜昇,“别在这里,会被看到的!”

余夜昇抱着他,往黑暗里钻:“就在这里!就这里!”一刻也嫌太长,滚烫的嘴唇贴过来,吻夜莺冰冷的眼皮,鼻尖,把他的唇整个含进嘴里。

不讲理的蛮劲,吻得人发酸,吻得人软,夜莺想起在丽都的那个晚上,在榻榻米的木墙背后,他也这么霸道地对待过别的人,就恨:“放开我!余夜昇!你放开!”因为恨着他,于是有了胆子,同他横,跟他闹,与他计较一笔无从算起的债。

可有多恨呢?

余夜昇简直要把他亲坏了:“我不拦着你,不拦你,你要走,就推开我!”这个恶棍,夜莺虚弱地闭上眼,背无力地倚到墙上。

他完了,余夜昇这下什么都知道去了,人的心一旦剖白,就只剩悉听尊便的份。

他们躲在黑影里,像一对偷情的秘侣,心动着,激烈的,不知足的,汲取着对方。

舞厅里的音乐换了一首,依稀有骚动,敷岛回来了,正四处在找余夜昇。

人不在屋里,落地窗敞着,向外,卷起一层落了月的皎洁白纱,将廊柱的影子,一道道斜抛到地上。

敷岛若有所思地眯眼,悄无声息地往外头来。

第28章长梦

越往外,越看得清,廊柱下的影子,有生命力的曲线。空气一触即发,敷岛的脚步在跨出落地窗的那刻异常果决。

月光因为他的闯入变得敏感,夜莺受惊般,撒开手,一怀的蔷薇花洒落。

敷岛极快地左右扫视,没有人,只有夜莺一个。面色逐渐缓下来,但口气依旧是审问的,敷岛一只手捏住夜莺的下巴,眉毛压迫性的压得很低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他紧迫地盯着夜莺,揣摩他,会解释吗?或者害怕?还是干脆装傻,缄默到底?

可这些夜莺都没有,恬淡地瞟了敷岛一眼,他又垂下头,惋惜地看花:“露台上的三角梅都枯了。”敷岛的身体像过电,为他嗔怪的眼神,不战屈人之兵。

夜莺不顾他,径自弯腰去拾花,咻的一声,像金石和金石碰击,一记冷枪,敷岛率先反应过来,拽起夜莺就往廊柱后面躲。

鸣枪声打烂玻璃,音乐中断在女人们恐惧的尖叫中:“上去!回楼上!”敷岛推开夜莺,掏出手枪,迎击。

余夜昇和敷岛的副官拨开人群,逆流赶至:“大佐!在凉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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